「每個人存在著對徐永旭作品的解讀與詮釋,但逃離不了他作品中散發的震頻。」張清淵教授曾在2005年徐永旭雕塑展為文論述中說道。這個震頻,像含著生物化石的琥珀,從時空中封存一段創作者與重力搏鬥的過程,今日來到我們眼前,持續散發著他的力量於展中。
初見是巨大薄殼般、套疊的有機形體,平緩優雅地的向外延展也向內迂迴,亦虛亦實地鋪陳出有節奏的空間。仔細端詳,有的如織品結構,連動綿密地交穿,有的如落葉、豆莢或貝殼的堆疊,建構起彷如有跡可循其實全無章法的動態。光線下,泥土上肌理的表現反射出手指重複勞動的痕跡,放大了創作者的運功與存在;陶土在此作為一種媒介,功能已超脫形塑,成為記錄生命的工具。